妇好 ,好姓(古音(zǐ),同子姓),中国历史上有据可查(甲骨文)的第一位女性军事统帅,同时也是一位杰出的女政治家。她不仅能够率领军队东征西讨为武丁拓展疆土,而且还主持着武丁朝的各种祭祀活动。妇好是商王武丁60多位妻子中的一位,且为三个法定配偶之一。
子亚夫本来想要和好儿坐一辆马车上,好儿却备了两辆,子亚夫知道好儿的意思,有些尴尬的笑了笑。
两辆马车一前一后朝本营外面驶去,走了大约十里路,已经没有什么布防了,好儿招呼马夫停车,然后下来,子亚夫也连忙跟着下车,来到好儿身边。
好儿和子亚夫上到一个小山包,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,好儿心里也打算好了,今天既然子亚夫跟着自己,那么就不设定暗哨了,只增加几个明哨,暗哨的安插在哪里,还是不让子亚夫知道的好。
子亚夫笑着说道:“好儿,昨晚的事情,可是有些对不住了,其实并非我的本意。”
此时的好儿虽然年仅十四岁,亦未刻意装扮,饶是如此,翩若惊鸿,也没有过多的装饰,一身淡杏色丝绸长裙,随风飞扬,实在称得上是一个小美女。
子亚夫觉得好儿还真的是越看越耐看,觉得能娶此女,当真是不错的,只是他也知道自己已经被拒绝了一次,接下来也不能太过于心急。
子亚夫朝身后一个招手,冷面护卫拿上来一些果脯,子亚夫笑着说道:“好儿,吃些果脯吧。”
子亚夫摆手道:“那可不一样,这个果脯水分已经晾干,更容易储存,放得好一年都不会坏。”
“好儿,我都叫你好儿了,你就别如此客套,这样反倒是感觉生疏,你若是不嫌弃,小王痴长你几岁,你就叫我亚夫大哥便可,我也不叫你首领了,就称呼好儿吧,你看如何?”
子亚夫心中不悦,却没有表露出来,说道:“好儿,你我可并没有尊卑,你是部落首领,我是父王之子,可以说算是门当户对了。”
好儿有理有据的说道:“我的母亲战功赫赫,拼的性命得到先王的尊重,我岂能同母亲相提并论?再说王上我们好氏部落也并没有出什么力,如果非要说,那也仅仅是对大商做出了微薄力量,我们和你们王族比起来,还是不成的。”
这话说的子亚夫不知如何反驳是好,只得暂时作罢,说道:“昨天晚上的事,我觉得还是有必要跟你说清楚,其实我并没有看到什么,是姬修缘跟我说……看到你进入一个房间,那个房间似乎是男人。”
“昨天晚上大家都喝了不少酒,姬大人看花了眼,也是有可能的。”好儿只能这么说了。
看来子昭看人还是准确,姬修缘绝对不是表面看起来那么平和,他绝对不是一个好对付的人。
当然这一切并没有得到证实,事实到底是不是姬修缘跟子亚夫说这些,无从考证。也有可能是子亚夫信口开河。
好儿歪头看了看子亚夫,笑道:“你似乎对我的事情十分上心,多谢小侯爷的关心,这件事倒是不急,我会和祭司大人还有父亲商讨此事。”
“婚姻大事,岂可儿戏,两个人总要相互了解一下才好,脾气秉性爱好,若不合适,岂不是悔恨终生的?”
子亚夫笑道:“我也正有此意,所以才会跟你一起回到这里,就是想要和你多多相处,多多了解。”
好儿打心眼里排斥子亚夫,但是碍于他的身份,又不好多说什么,只道:“小侯爷,你的前途可是一片光明,还是不要在这种小事上耽误你了。”
子亚夫说道:“怎么能说是耽误我呢?青青子衿,悠悠我心。纵我不往,子宁不嗣音?”
子亚夫道:“合不合适,也只有相处之后才会明白,你至少也要给我机会来了解我,再做决定吧?”
好儿正要说话,听见急切的金属破空之声,转眼间一支羽箭飞射过来,直朝好儿面门而来,子亚夫正在好儿近旁,急切间一把抓住羽箭,当即喝道:“何人胆敢在此行刺!”
好儿不慌不忙,身子也不曾退缩一下,七八个黑衣人从山脚下飞将过来,那个子亚夫的冷面护卫执剑阻挡,冷面护卫武艺高强,手中长剑越舞越快,兵器相交之声格外刺耳。
然而对方毕竟人多,而且武功都不弱,有两人还是冲上来了,一左一右直接奔向好儿,子亚夫也拔出佩剑,一副大义泯然的模样,将两个黑衣人挡住,三人斗在一处。
子亚夫手中佩剑乃是宝剑,很快将黑衣人的兵器削断,逼得黑衣人左躲右闪,毫无还手之力。
好儿冷眼观望,冷面护卫很快将那几个黑衣人打退,然后任由他们逃走,回到山顶,剩下的两人眼看刺杀不成,也是放弃刺杀,急忙奔走。
这两天接连遇到下毒、刺客,好儿心里很清楚,这一切肯定有一个阴谋在等着自己。她甚至没有出手,只是冷眼观望着事件的发生。
一路之上,子亚夫都是倍感关切,询问好儿有没有事,好儿摇头说道:“有小侯爷在此,我能有什么事?”
子亚夫讪讪一笑,说道:“好儿武艺高强,我便是不在,你也是轻而易举的就能够解决这些刺客的。”
子亚夫说道:“灭了陌上,仇人自然变得多了起来,以后还是要多加注意一些才是。”
好儿不置可否,回到本营,找到长老新和父亲亚兕,谈及部落戒备之事,眼下这件事确实是刻不容缓,危险总是在不经意之间发生。
好儿安排好这一切,正准备稍微休息片刻,姬修缘再次出现,表示要去各分部去看一看。这是他的职责所在,好儿自然不能拒绝,于是让颜护送姬修缘,去许地、玄地、云地还有陌上这四个地方视察,总行程需要十天左右。
好儿送走姬修缘,子亚夫也跟着送别,眼看着姬修缘走远,子亚夫笑道:“好儿……”
“小侯爷,我今天还有很多事要做,就不陪你了,你在本营中四处走走,但是也不要走得远了,最近不太平,万一要是出了什么事,我可跟王上无法交代。”好儿打断了子亚夫的话。
“哪敢,小侯爷,你的身份尊贵,其实根本就不适合在部落待着,当然了,没能来我们部落,这是我们的荣幸。”好儿不卑不亢地说道。
子亚夫几次在好儿面前碰一鼻子灰,作为王位继承人,其实已经相当得不痛快了。
不过子亚夫这个人,虽然骄阳跋扈,但是对好儿确实是有好感,所以也不会当场发作。
好儿氏族的事情按部就班地进行着,暗哨明哨,本营内部戒备,都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加强。
当姬修缘回来的时候,下了场鹅毛大雪,天气越来越寒冷,子亚夫这段时间,一直想找机会继续接近好儿,均被好儿以繁忙为由拒绝。
亚兕的身子却是一天不如一天,彻夜咳嗽,好钰死后,他一直都在支撑着这个家,以及整个部落,现在好儿日益长大,亚兕最放心不下的,就是好儿的婚事了。
好儿侍奉亚兕吃了药之后,亚兕忽然说道:“上次你出征之前,说过婚姻大事,你现在已经不小了,我恐怕也是不久于人世,目前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的婚事了,希望在有生之年里,能够看到你的成婚。”
好儿愣了一下,将空碗放在一旁的桌子上,说道:“父亲,你的身体是没有事的,明天我让姜韦从陌上回来,再给你看一看。”
亚兕摇了摇头,说道:“我自己身体什么状况,心里清楚的很,你不用这么安慰我,祭司大人是姜韦的师父,她都说我情况不容乐观,这个冬天怕是熬不住了,姜韦就算是回来,又能如何……”
“咳咳……生老病死,再寻常不过,何必介怀?任何人都会有死的那一天,你的母亲在那边,也是十分寂寞的,我去陪陪她,也没什么不好。”亚兕说道。
“我的身体好一些?咳咳……怕是好不了了,难道你想要我带着遗憾离开人世吗?见到你的母亲,甚至跟她都无法交代?咳咳……”亚兕咳嗽着说道。
好儿从父亲的帐篷出来,回到自己的房间,脑海中满满都是父亲刚才说的话,不由得叹了口气,拿出子昭画的画像,看了一阵子,喃喃道:“子昭……我该不该让你回来?你要是回来,遇到了子亚夫,该如何是好,但是你不回来,我选谁作为夫婿?”
好儿将画卷收起,正在犹豫不决,账外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,好儿眉头一皱,悄无声息的拿起身边的斧子,正要冲出去,便听到姬修缘在外面说道:“好儿首领,你在吗?”
姬修缘当即掀开门帘进来,说道:“好儿首领,我听有人传闻,你将要选夫婿了?”
好儿轻轻眯了一下眼睛,这个消息她刚刚和父亲说起,姬修缘就马上知道了,这一切不免太巧,在综合那天晚上子亚夫突然出现子昭的土房外面,足以见得,这个姬修缘,绝对不是表面上看的那么忠厚老实。
好儿淡淡地说道:“姬大人,这个宴会,是我们好氏部落的传统,似乎不需要跟你汇报什么吧?”
姬修缘摸了摸鼻子,尴尬笑道:“首领误会我的意思了,我并无此意,虽然说您的婚姻大事,对大商而言,也是一件大事,但是你不愿意细说,我自然无权多问。其实我这么问,仅仅是作为朋友询问一下而已。”
好儿歪了一下脑袋,说道:“多谢关心,一切在三天后的宴会上,就会有结果了。”
好儿其实对于姬修缘那天晚上向子亚夫“出卖”自己,心里多少有些气的,姬修缘有些奇怪地看了看好儿,说道:“首领大人是不是对我有什么意见?”
姬修缘感觉不太好,但是又不知如何说起,呆愣了半天,说道:“既然首领大人在忙,那我就不打扰了。”
好儿“嗯”了一声,任由姬修缘出去,待他走远之后,好儿轻抚面前的画卷,又想起子昭来,不知道该如何是好。
好儿正在帐篷内思考该不该让子昭回来参加她的婚事宴会,外面忽然响起一阵喧闹声,颜冲进帐篷,急急地说道:“首领,大事不好了!”
“小侯爷和姬大人打起来了……”颜的话还没有说完,好儿已经一个箭步冲了出去。
这两人也能打起来,好儿可谓是意外的不得了,而且他们谁也不能有事,不然好氏部落说什么也脱不开干系。
子亚夫手中的长剑华光闪烁,他的剑是宝剑,雪白如砥的刀面一个晃动,姬修缘倏地伸手,宝刀悄无声息的砍了过来,犹如庖丁解牛,随心所欲。
子亚夫早有防备,长剑直刺而出,顺势一卷,立即将对方的攻势格挡住。这一招虽然没有什么出奇之处,但是暗含内力,极为潇洒。
姬修缘手腕一翻,大刀缠绕着攻了过来,其中既蕴含了攻势,又包罗防守,身形又是极快无比,一闪即至,两人相距一丈有余,好儿只觉得眼前一花,两人已经斗在一处。
子亚夫腾挪闪避,刀剑不是相交,火光四溅,鸣声大作,围观者有内功稍差的,已然忍受不住,纷纷捂耳。
说话间子亚夫和姬修缘已然对拆了几十招,正在酣处,隐隐觉得二人都有些微微气喘。
子亚夫和姬修缘每使出一招,均是全力而为,毫不留力,消耗极大,乍分乍合,进退有度,姬修缘陡然大喝一声,刀锋人影之中,听得噗地一声,子亚夫的袖口已然划开一道长长的口子。
姬修缘一招得手,也不恋战,正要回防,忽见两点寒光电射而至,冷气沁入眼帘,姬修缘宝刀挥出,硬生生挡住,与此同时,欺身上前,刀刃蓦然便到了子亚夫身前。
子亚夫忽见眼前人影闪动,宝刀就在跟前,出招如电,刀势飘忽,杂以寒风扑面,子亚夫稍稍赶到呼吸不顺,连连刺出七八剑,姬修缘势在必得,没想到子亚夫身形更快,剑锋一指,一道寒光,挟着刺骨的寒气。登时刺向姬修缘的面门!
姬修缘也自吃了一惊,宝刀刷地劈出,两股内力撞在一起,一合既分,转眼间相斗了二十多招,各自无事。
好儿看到他们的决斗进入白热化,想起二人的身份,迟疑了一下,高声说道:“小侯爷,姬大人,有话好说,别动手。”对于姬修缘胆敢和子亚夫动手,颇感到意外。
子亚夫和姬修缘此时呈了一个追逐之势,你劈一刀,我刺一剑,兔起鸽落,电掣风驰,两个人穿梭来往,刀风剑影,此去彼来,就像数十人在战场上恶斗一般,看得人眼花缭乱。
两人快如闪电,姬修缘一发不种,宝刀一个挥动,矫若游龙,子亚夫突发奇招,宛若游鱼,如影随形。
子亚夫和姬修缘几十招的时候,气喘吁吁,现在近二百招,反倒是呼吸顺畅起来,子亚夫骤然一变,但见剑光霍霍,有如水银泻地,紫电盘空,全身都罩在长剑的光幢之内。剑势展开,有如铜墙铁壁。
姬修缘一刀接着一刀,一连攻了四十多招,子亚夫稳如泰山,不动分毫,这种无孔不入的打法,最是消耗体能,姬修缘深知其中的道理,不在耗费心神,反倒是游走不定,以此消耗子亚夫。
子亚夫全力御敌,以防守为主,然而姬修缘改变策略,在偌大的空地上不停游走,近百招之后,子亚夫鼻尖已经冒出细汗,隐隐觉得胸闷难受。
姬修缘是何等高手,见准时机,乘着空隙,一刀劈进,忽见剑光一散,有如浪花飞溅,天上银河,直洒下来,姬修缘眼神一花,但见四面八方都是人影在晃动,竟辨不清子亚夫身形所在地真正方向。
姬修缘吃了一惊,不敢强攻,没想到子亚夫刚才竟然是诱敌之计,急忙回刀自保,就在这一刹那,只听得呜呜两声清啸,子亚夫已是看准,长剑挽出十几个剑花,分点姬修缘周身要穴。
姬修缘急退出去,好儿眼看就要出人命,一个纵跃到了两人中间,子亚夫的长剑眼看就要刺中好儿,手腕一颤,硬生生的收了回去。
“姬大人,你怎可冒犯小侯爷?”说起二人身份,子亚夫可比姬修缘尊贵的多,姬修缘不可能不知道这一层,但是刚才全是拼命打法,实在是让人不明白发生了什么。
姬修缘鼻子发出哼的一声,说道:“小侯爷,今日之事,不可善罢!你过分了!”
姬修缘转身便走,奇怪的是子亚夫居然并没有追究他,按道理来说,姬修缘如此冲撞小侯爷,子亚夫甚至可以将其法办。
好儿想要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,但是子亚夫不说,姬修缘也不说,根本无从问起。
好儿正要问当时在场的人,看看有人知道他们两个吵了些什么,本营大门一匹马狂奔而来,那是已方的探子。
好儿本没有在意,一个大娘说道:“首领,他们刚才,似乎是在吵有关于您的事情,婚事宴会什么的,听不真切,还有……姬大人说小侯爷怎么可以凭空诬陷……”
好儿听的是云里雾里,那个探子来到好儿身边,递给她一张锦罗,好儿一看,是子昭写的信。
好儿看到这些话,也顾不上听那个大娘还在说什么,将锦罗收起,子昭这个时候去殷城,实在是太危险了,商王小辛是不会放过他们父子的。
好儿有些心慌意乱,也不知道子昭到底是怎么想到,这么精明的一个人,怎么会和父亲一起去龙潭虎穴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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